四川 魏磊

  我曾經是一名极度虔誠的佛教徒,但是現在卻成為了一名忠實的基督徒。雖然用“虔誠”和“忠實”這兩個詞語,但卻經歷了佛教的荒謬和基督的真愛。

  我從小受外婆的影響,常跟她去寺院拜神佛,其實我外婆也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佛教徒,因為她并沒有皈依,也不怎么吃齋念佛,可以說完全不懂佛教的教理教義,只是盲目的拜神,希望保佑平安。平時只是遇到觀音每年三次的生日,去廟里拜拜;或者是在她有病的時候,在病床上祈求神佛的保佑,許神以香燭等物品,期望痊愈,等到病好了,再帶上許多的香燭和菜油、紅布以及供品去廟里還愿,有時因為是風濕病引起的手腳疼痛,還要帶上一只用稻草扎成的手腳去燒給菩薩,名曰:不可蒙佛,病好了一定要燒只手腳還給神佛。


小的時候我對這些是非常之感興趣,對神佛的狂熱程度簡直比外婆還高,每月初一、十五家里要給灶王爺點灶燈,我常常是很早就起床,梳洗好了,就給灶王爺燒香,然后再吃了早飯去上學;晚上吃了晚飯,一定要先把灶燈點上了,然后才去做作業;要是遇到觀音或者其他神佛的“圣誕日”或者“成道日”、“出家日”,更是早上四點不到就起床,上山去廟里燒香。如果是讀書期間,燒完香回來再上學,如果是放假,那可就要在廟里呆上一天幫忙。遇到周圍有人去世,更是愛去看做“道場”和送喪。每年的清明和中元,我都要用壓歲錢早早地為祖先准備好大香大燭和紙錢,更還學會了用白紙剪掃墓用的“墳飄”(一种挂在墳墓上的剪紙,意為給祖先送的衣服)。可以說,我“學”得比我外婆還“好”。因此也常常受到人們的“稱贊”:這孩子有孝心啊!那些拜神的人就稱贊說:這孩子有“善根”,“福報”可不淺呢!前世就有“慧根”的。諸如此類的話,在當時,我听了心里特別的舒服。當時父母工作忙,在市里上班,外婆住在縣城,所以就把我送到外婆家,他們雖然也反對我做這些,但是因為隔得遠,同時還有外婆疼愛外孫的關系,又不能管得太凶,怕外婆不高興。

  那個時候,這個縣城里已經沒有基督教堂了,但是外婆說解放以前是有的,當地人稱基督教為福音教,有教堂稱為福音堂,但是在后來解放時被牧師捐做學校了,但是縣城里還是有些解放前受洗的老年人一直沒有放棄信仰,因為我曾見到一個老人去世后,門口擺放的是紙扎的十字架,我問外婆是為什么?外婆說那個老人以前是福音教的。我就繼續問福音教是怎么回事?外婆說她也不知道,說我姨媽小時候進去過福音堂,叫我問姨媽。我問姨媽,姨媽說:福音教就是星期天念經,里面有個台子,星期天人到齊了,有人去台上起頭,下面的人就開始念,念的什么,她也不知道。雖然當時我不能進一步地了解,但是“福音”這個詞語留在了我幼小的心靈里,也許這就是主奇妙的安排,若干年后,我接受了福音,并開始傳揚福音。

  我小學畢業后,回到父母身邊讀書。回到市里,我已經是個初中生了,有一次上街,走到教堂門口時,忽然看見門上挂的一塊匾額,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基督教”,一下子我就覺得非常的熟悉,總覺得我以前看到過這個地方,后來才想起,小的時候,我就在這條街上讀幼儿園,里面常常有歌聲。只是這次我沒有走進去,但是我卻很莫明地明白,基督教就是在縣城里听說的福音教。感謝主,賜予我奇妙的智慧,是圣靈在我身体里面做工,所以使得我能知曉基督教就是福音。

  由于市區里也有寺院,我就常去。以前在縣城只是膚淺地拜拜佛,現在可是真的開學了。在寺院里,我得到了以前一直想得到的早晚課本和經文,因為以前在縣城的時候,這些東西一般是得不到的,都是那些常住廟里的居士才有,還有就是民間的道士有,我一個小孩子,肯定是得不到的,因為那些有經文的人都非常的保守,縣城里能有這些東西的人很少很少,有這些經文的居士被稱為“經先生”,常常有人出錢請他們念經,所以他們也生怕有經文的人多了影響到他們。我拿著這些書,心里非常地激動,沒事也要拿出來像寶貝一樣摸摸、翻翻、聞聞,早晚更是虔誠地念誦:早上我四點起床,梳洗完畢赶到寺院去參加他們五點半的早課,然后再去上學。我常常五點不到就到了寺院,寺院的僧人都還沒有起床,只有在廚房里幫忙的居士早早地起來,使得有人為我開門,但是我又常常在大雄寶殿里等了又等,有時等到六點都還沒有僧人起床來做早課,那時心里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師父們晚上一定看書看到很晚或者打坐打晚了。但是時間長了就看明白了,他們晚上不看書也不打坐,有時拿串佛珠數數,念佛還是沒有念佛,誰也不知道,只是見他們一邊和我們聊天一邊數佛珠,一心能兩用?有一次我一直等到了早上七點,僧人們還是沒有起床,我不得已因為要遲到了,只好上學去了。但是這些都沒有能動搖我學佛的決心。

  時間長了,父母追問,早上我不敢再去廟里了,但是,我開始在房間里做早晚課,不到三個月,我已經會背誦一些平日常用的經文和咒語:早課的十小咒、晚課的《阿彌陀經》、《蒙山施食》、常用的大悲咒心經等。然后我向寺院的僧人提出想學做佛事,這可是我一直的夢想啊!以前看著那些居士能念經,道士會做法事,覺得是很了不起的啊:能消災延壽,還能超度,特別是超度法事,名堂很多。寺院的僧人問我為什么要學,我回答說:以后我肯定是要出家的,現在先打基礎。他們竟然就同意了。凡是入門都應該學基礎的東西,可是當我提出一步登天的學出家人才能做的佛事的時候,作為“法師”的他們,竟然不顧及我只是一個皈依弟子,還是一個學生而不是出家人,就同意了。后來我才明白,他們廟里人少,做佛事時,敲打法器的人不夠。在此期間,我目睹了兩個農村來的年輕人出家的過程,他們在廟里住了一年后,廟里為他們舉行了剃度儀式,剃度儀式完畢后,禮請市佛協會長為他們傳授沙彌十戒,就在他們剃度的同一天,我還拜了我市的佛教協會的會長為師。由于我常買東西“供養師父”,也因為我的家庭,“師父”對我是刮目相看,非常“細心”地“教導”我,所以我學佛事也學得很快,一來二去,佛事這一套我完全學會了,敲打唱念,寫文書,寫牌位全部學會,每到星期天,我一定就是在廟里做佛事,告訴父母去同學家了,因為我從小不惹事,父母也就放心,卻不知我是去做佛事,現在想起,為這些事情欺瞞父母,真的是非常地難受。

  后來我去了我們鄰市的一個省級風景區里的一個寺院參加一個老和尚的圓寂法會,在那里又拜了一個師父,這個寺院的佛事在全省是非常有名的,所以我在那里又“供養師父”,告訴他我以后要出家的愿望,但是因為父母不同意,請師父“方便接引”,在我供養了師父一個大大的紅包后,師父為我舉行了簡單的剃度儀式,并正授了沙彌十戒,但我的這個剃度沒有剃光我的頭發,只是象征性的剃了一纘頭發,但是,從此我在佛教里卻有了一個沙彌的身份,在那里又學會了更為“完美”的一套佛事,稱它“完美”,是因為它的程序比我以前學的要复雜,其實就是穿插了很多道教的東西在里面,例如:佛教的教義是沒有神的,可是這里做佛事卻偏偏要去廚房“告灶”,就是遵循道教的灶乃一家之主的說法,告訴灶神要做佛事了;還要去龍王那里“請水”,說這樣的水才能把整個道場蕩滌清淨;同時還要請五方神開通道路,以使亡魂能夠來到道場受度,再為亡魂沐浴更衣,三過往生橋等。

  說到這里,我有些話就更不得不說。這個所謂的佛事,完全是一套騙人的把戲,是和尚吃飯掙錢的工具。佛教的佛事有多种,但是都不是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制定傳下來的,全部是后來的和尚自己編寫的,其中夾雜大量的道教的科儀內容,細想,道士的專長就是做道場,總不會是道士抄和尚的吧?諸如有一次我在佛教的佛事書里看到“高真”一詞,甚不明白,后來才知道是道教的專門用語,而且道教的科儀是收錄于《道臧》,完全統一的,而佛教的佛事,除了傳戒和水陸法會稍微統一些以外,很多佛事,諸如:常用的普佛、焰口、超度或消災佛事等,皆是各廟自創,各自為派。佛教到處大肆宣揚佛事的功效,說可以超度亡靈,消災延壽,其實只要細細分析佛事的程序,就可以明白其實是騙人的把戲,比如,佛教的超度佛事:首先要起壇,這個起壇的程序為:洒淨、念文書、召請亡魂、為亡魂沐浴更衣、上往生橋、為亡魂安座、頌經、拜忏、上供供養佛菩薩、焰口、送亡,其中,先召請亡魂,為亡魂沐浴更衣就說不通,一個小小的臉盆,只能洗嬰儿,怎么裝得下成人的亡魂,里面還放上鏡子、梳子、毛巾等,還要點一盞油燈,還有几分地方能沐浴?再說更衣,紙剪的衣服全部尺寸一樣,按佛教的道理,亡魂和人一樣,需要吃飯穿衣,但人穿衣服就都要量尺寸,難道亡魂身材都是一樣大小?誰規定的?還有,這人洗澡就要男女分開,可是和尚卻不管牌位上寫的是“老大人”還是“老孺人”,都一律在大院里,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家洗澡更衣,是不是有不講文明之嫌。還有上往生橋,這佛教超度就是為了超度亡魂往生,頌經拜忏也是為了幫助亡魂往生,這沐浴更衣以后就上往生橋往生极樂去了,那后來做那些有什么用?還送什么亡?亡魂早就上橋走了嘛!還有為女魂破血湖就更是沒有道理了,血湖是道教的提法,可是佛教的大師們不管這些,拿過來把“道”字改為“佛”字,把“天尊”改為“菩薩”,還真是活學活用。如果真的做佛事能超度往生的話,人人都可以大做坏事,因為死后請和尚做佛事超度就可以了,何必費時費力的積累功德誦經念佛呢?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死后請和尚做場佛事就往生西方,那這個往生是不是太便宜了?那些沒有錢請和尚超度的窮苦人是不是就該下地獄?這樣的佛未免有失公道吧?人去世了,請和尚做佛事,准備許多供品供養佛菩薩,請佛菩薩大吃一頓,再燒許多的香燭紙錢,然后無論這人在生時是怎么的一個人都能被佛菩薩接引往生西方,那這佛菩薩是不是有受賄之嫌?還有消災的佛事,在牌位兩邊要寫上“二十八宿消災障,十二宮辰降吉祥”,這二十八宿和十二宮辰明明是人家道教的東西,可和尚就是要侵犯人家的專利,這個死人,佛教說是魂魄,需要附在紙寫的牌位上,但是這消災佛事是為活人消災延壽啊,人家活得好好的,也要用紅紙寫個牌位來供著,有時我心中也犯嘀咕,人家明明在蒲團上跪著呢,那附在這牌位上的東西是誰呢?

  需要說到的還是參加佛事的和尚的態度問題,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人家拿錢來做佛事,和尚理應好好的為人家念,可是現在的和尚是完全的心不在焉,常常不是漏句就是漏字,甚至有時唱贊都唱錯,記得一個延生贊是“佛光注照,本命元辰,災星退度福星臨,九曜保長生,運限和平,福壽永康宁,南無增福壽菩薩摩訶薩摩訶般若波羅密”,但是我在和他們一起做佛事的時候,好几個僧人都記得不清楚,只有一個記得,如果這個僧人不在場的,沒人帶著的話,多半就唱成“佛光注照,本命元辰,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福壽永康宁,南無增福壽菩薩摩訶薩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半是唱“佛光注照,本命元辰”聲音大,然后就小,最后到了“南無增福壽菩薩摩訶薩摩訶般若波羅密”聲音突然就增大,可是往往許多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白白的把錢花在這些騙人的把戲上。前面提到,我去學會了比較“完美”的佛事,然后回去,正好我有個朋友(現在也悔改信主)需要為他去世的奶奶做超度法事,然后就由我介紹來做,我給僧人說:這是我的朋友,我希望給他的奶奶做好些,就用我新學的那套儀軌吧。雖然法師們口上說好,但是,他們一次也不翻我給他們的書,無奈我只好把程序打印出來,每人發一張,可是臨上場了,除了一兩個僧人有聲音以外,其余人全部閉目養神,只是机械的敲打法器,再到我為亡魂開示“人生真相”的時候,由于文句過長,許多和尚都就不耐煩的找凳子做了下來,一場佛事下來我聲音几乎失聲,還被朋友質問僧人為什么都坐著?

  2003年暑假,我在上网時,習慣性的打開了佛教在線的网頁,可是看著看著,怎么都心不在焉,于是我打開了雅虎,本來是想打開郵箱看看,可是我卻把网頁往下拖,看到了网頁上“网站分類”里的“宗教”一欄,于是我打開了它,在里面,我發現了基督教三個字,感謝主,在圣靈的帶領下,我移動鼠標打開了,里面立刻顯示出許多基督教的网站,我在里面選擇了“基督徒生活网”,在里面,我看到了許多棄佛歸主的見證,也看到了許多關于初信栽培的文章。從未接触過基督教的身為沙彌的我卻如饑似渴地開始瀏覽基督教网站,几天下來,我几乎把“基督徒生活网”看了几遍,那些充滿著愛的語言和文章讓我有一种從未有過的親切感,好象是神親自在對我說話一樣,我覺得,我應該有一本圣經。几天后,我准備去新華書店購買一本圣經,但是在那里我沒有找到圣經,那時我不知道教會是否出售圣經,以為教會只發給信徒。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的師父不是認識市基督教三自愛國會的主席嗎?因為他們在宗教局開會,常常碰面,讓他找教會的主席幫我要一本。

  感謝主,正好那几天三自因為要打個房產官司,需要一份文件,而他們那里沒有存檔,于是打電話找佛教協會要這份文件的复印件,正好我一個人在佛協辦公室,于是我就把文件复印了,給教會送去,把文件給他們后,我悄悄地對趙牧師說:牧師,我有個朋友想要本圣經,我能不能幫他在您這里買一本?牧師說:送他一本就是了。于是給了我兩本,說是也送我一本。就在這天以后,我對父母說要回學校复習英語,下半年好考四級英語。就回到了成都,一個人在宿舍里研讀圣經。奇怪的是,以前我很怕鬼,几乎不敢一個人在家,可是這次我卻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宿舍里待了一個暑假。同時在网上,我認識了許多主內的朋友,在他們幫助下,就在這年的圣誕節,我在我市的一個家庭教會受洗,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基督徒。受洗后,我積极地打電話給我的“師父”和佛教的“同修”傳揚福音,想讓他們也悔改信主,可能是由于我初學不久,水平不高的原由,我沒有能說服他們,他們卻又反過來全我回歸佛教,為了堅固我的信心,我換了手机碼,斷絕了和那些僧人以及佛教人士的來往。可是下來有個問題讓我犯了難,我放在家里宿舍里的那些佛教用品怎么辦,因為我的那些東西很多,有:海青、縵衣(沙彌穿的袈裟)、經文書籍、佛珠、木魚、磬、引磬、香爐、佛像、三寶印、做佛事用的令牌等物品,可以非常之多,雖說信主了,但是還是沒有勇气去扔棄這些東西,因為心里總有一絲的恐懼。

  有一天我讀圣經,一下子翻到了詩篇121章:“我要向山舉目。我的幫助從何而來。我的幫助造天地的耶和華而來。他必不叫你的腳搖動。保護你的必不打盹。保護以色列的,也不打,也不睡覺。保護你的是耶和華。耶和華在你的右 邊蔭庇你。白日太陽必不傷你,夜間月亮必害你。耶和華要保護你,免受一切的災害。他要保 護你的性命。你出你入耶和華要保護你,從時直到永遠。”讀完這篇經文,我忽然有一种被圣靈澆灌的感覺,感覺到父神就在我的身邊保護我,此刻父神就在我的身邊,于是我赶緊禱告,我說父啊,我雖然已經悔改受洗,但是我如何處理這佛教用品呢?因為我心里還有一絲的恐懼,求神指引我。禱告完后,我忽然覺得整個人好象精神了許多,心里不再有恐懼,反而覺得那些經文擺在書架上很礙眼,于是,我馬上用塑料袋裝起那些經文,走出宿舍,把這些經書扔進了垃圾桶。星期五的時候,我專門坐車回家,清除了家里的那些東西,這些東西由于怕被父母發現,藏在家里,每天提心吊膽的,現在丟棄了它們,我完全輕松了。以前信佛,每每因為同宿舍的同學沒有洗手就去拿我放書架上的經文和同學爭吵,現在,在圣靈的感動下,我為以前的行為向他們道歉,他們都說: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信佛時的你蠻不講理,可信基督教后你待人卻如此的謙卑,看來信基督是對的。于是我借机向他們傳揚福音,使我們宿舍除了一個農村的同學以外,其余全部信主,星期六晚上我們打掃衛生,星期天我們就在宿舍里禮拜,星期三晚上查經。后來由于學校方面干涉,我以宿舍很吵鬧為由,向父母要錢自己在學校外面租了一個單身公寓,有26個平方米,雖然不大,但是我們在這里聚會查經就自由多了,這都應感謝我主基督,哈里路亞,感謝主!

  我有一件很值得一提的事情。2002年的11月起,我生了一場大病,非常的難受,吃什么都吐,吐得翻江倒海的,難受极了,那時的我還信仰佛教,躺在病床上還是不停地念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的圣號,期望能得到菩薩保佑早日痊愈,甚至還發愿說如果菩薩能保佑我病好了,我一定現出僧相,長齋住廟,但是阿彌陀佛和觀音都沒有保佑我,病情越來越厲害,新年那几天我簡直是痛得想死,但是這些佛菩薩的慈悲也沒有臨到我的身上,于是在2003年的2月開始,我開始偷偷的把護士每天晚上發給我的安眠藥攢起來,攢到3月中旬,已經有二十几顆了,于是在3月18號的晚上,我拿出了進醫院時偷偷帶在身邊的念佛机,打開了它,聲音放得很小,但是放在耳邊我能听到低微的佛號聲,于是,我吞下了那些安眠藥,佛教說自殺有罪,但是我想,我平日里做了那么多的功德,佛菩薩會原諒哪。不大一會,藥性開始發作,我難過至极,開始昏迷,昏迷中,我的意識卻很清醒,我既沒有見到我天天拜的佛,也沒有看到菩薩,難道自殺真的不可原諒,他們都不要我了嗎?但是,我卻恍惚听到一個聲音在叫我:孩子,快過來!我轉身一看,我父親在叫我,我于是走過去,他說:孩子,我這樣愛你,你卻這樣做,你知錯嗎?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我大聲的說:爸爸,我錯了,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离開你了!父親說:可是你一直以來不理我啊。我以為父親說我老是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不喜歡和他在一起,于是我說:爸爸,我錯了,以后我一定改正,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父親說:那好,听話,跟爸爸回家去吧!后來我就完全的沒有意識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重症監護室,身上插滿了管子,可是很奇怪,從那以后,我的病開始慢慢地好了起來,到勞動節,我出院了,回到了學校,雖然离考試還有一個月,但是我仍然堅持复習,參加了3科的考試。再后來,在暑假里,我認識了我的神──耶穌基督,這就是神奇妙的救恩。

  回顧曾經信仰的佛教,實際上它自相矛盾的地方非常的多,只是佛教善于利用一切他們可以利用的東西來加以修改,就為他們所用,之所以佛教有那么多的經典,就是這個道理,給世人造成的影響又是佛教知識浩瀚如海啊,但是把佛教的所有經典通讀一遍的人是絕對少,恐怕他們的創始人釋迦牟尼都沒有通讀過,因為有些被冠以“佛說”──即釋迦牟尼所說的經文連釋迦牟尼本人都沒見過,實際上出家的僧人也根本沒有閒心和時間去研究這些經典,每天在寺院里,沒事的時候和尚都是在睡覺,我以前不愛睡懶覺的,可是自從進入寺院以后,雖然在節假日和寒暑假我要很早的起床赶到寺院應付佛事,但是一般在8點半起壇以后,根本沒有僧人誦經,多半都又鑽回寮房睡覺了,我沒有事情做,也就只有到專門為我准備的午休房間睡覺,直到中午11點上供的時候,有僧人專門每個房間叫人,結果養成了睡懶覺的習慣,信主以后好長時間才糾正過來。佛教的偽經很多,但是佛教雖然明明知道卻仍然把這些偽經作為真經念誦,諸如《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有些說是偽經,有的又說是真經,不過實際上他就是偽經,因為里面有一句:“左撇為真,右納為正,常行真正,是名為人”,說的就是漢字的的“人”字,但是佛教是起源于古印度,印度字和漢字一樣么?佛教里面騙人的把戲、理論的謬誤以及种种劣跡是數不胜數,單是我親身經歷的寫上几百篇也寫不完,但是,我感謝主,他沒有放棄我,沒有計較我的過往,反而揀選我,使我蒙恩得救。

  信主以后,回顧以往荒廢在敬拜偶像上的時間,我都感到羞愧難當,愿我們主內的弟兄姐妹看到我的經歷,能夠更加明白佛教、偶像害人,更加積极地向那些敬拜假神的人傳播福音,為那些還陷在佛教這個陷阱以及其他偶像陷阱里的人們禱告,也希望那些信佛的朋友看到了我的文章能夠幡然醒悟,扔棄偶像假神,來敬拜我們的真神──耶穌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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